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眼中还带着些许朦胧。
他想到了重生前,那个时候,他没有觉醒异能,或者,又是承与玲口中的灵根,他只得依附在承与玲身边,得到保护,他皱着眉,想起了承与玲的伴侣,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承与玲,果然是重色亲友的人呢……想到那个男子,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怎么觉得,那个男子有点眼熟?那个带着厌恶的眼神,和之前刚看到他时,对待他的态度……
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再去想。
起床时候,看了看窗外,已经快天黑,洗了一个澡,换了身衣服,走出了门。既然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么他就要好好的在剩下的几天里好好的疯玩。
酒吧里依旧是那么热闹,他习惯性的做到了酒吧的一个角落,叫了一杯血腥玛丽,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舞台中随歌舞蹈的女子,他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一想到在几天后,这群人就要变成吃人的丧尸,想想都让人心寒。不过,他们现在也有权利疯玩,他可管不着呢。
静静喝着血腥玛丽,也不理会来搭讪的女人,想着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冷冻室的食物的确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可也不是这么拖延的,他不可能会一直呆在家里躲着,既然他重生,虽说不会重复上一世的悲剧,但也不会像个胆小鬼一样就龟缩在家里,那个家,就算现在还有能力保护,等过了这段时间,等丧尸们也开始渐渐有些进化的时候,那些,可就挡不住了。
真是麻烦呢……诗歌贝驹用力靠在了靠背上,半瞌着眼睛,发着神。
“哟,怎么了?还是终于舍得出来了?”一位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又到了他的面前,用自己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碰他手里的酒杯,“这几天,我这里发生了一件很奇特的事呢,有兴趣听听吗。”
“与玲,怎么?你又发生了什么事?”诗歌贝驹睁开眼睛,看了看承与玲,意外瞥见他手上的戒指,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原来……这个时候就空间戒指了吗,看来,重生一次,要依靠承与玲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你别说,还真有,我给你说,我啊……”正当承与玲想把关于戒指卷轴一类的告诉诗歌贝驹的时候,诗歌贝驹却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比了个禁声动作。
“你别说了,先回去了吧,这里,也不是长期可以呆的地方。剩下的几天,你要小心一点。”诗歌贝驹看了看四周,叹口气,先一步离开。他知道承与玲要说什么,但他不想听,没意义。承与玲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撇嘴,也没说什么。从直觉告诉他,他面前的这个挚友,已经变了,变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