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也只有小公爷一个人,敢叫他们老板秃瓢张吧?
直到这管家离开魏家后,院中一众亲戚还惊的嘴都合不上,这种他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竟然来到了魏家,还是为元真而来,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程翠艳的身体还在发抖,她看着元真几人离开的背影,鬼鬼祟祟道:“干爹,这个元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她一想到自己刚嘲讽过元真,就觉得手心冒汗,脚底发软,她就是再傻,也知道南区的宅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去的。
魏晋鹏沉思了片刻,才道:“慕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开始一直想解除婚约,可后来为什么不出声了?他那么宠爱如雪,又怎么会真舍得让她嫁给一个纨绔?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许再议论元真,更不许说他是纨绔,谁要是再敢开口,别怪我老头子对你们不客气!”
魏家这些亲戚一听,忙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次日一早,元真三人也离开卞洲,赶往回向的京城的路。
走到一半,大山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掀开了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