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派两个身手利索的,把钱褚臣给解决了。”欧阳定伯再次落下一子。
“啊?”欧阳洪烈好奇道:“为什么?”
说到底钱褚臣也就是自己的一个替罪羊。
欧阳定伯冷道:“这就是为父要再教给你的一件事,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钱褚臣无过却因为你顶罪,难免心生怨怼,既然如此,就直接杀了他,省的日后他心存报复,与咱们为敌!”
“我这么说你可懂了?”欧阳定伯道:“为尊上位者,可以愚昧,却绝不能心软,心不狠便站不稳!”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欧阳洪烈听到这话,神情一凛,连忙郑重道:“儿子知道了!”
随后他又像想起什么一般道:“对了父亲,席则城信中还说,宫小姐也跟着过来了。”
“宫小姐?”欧阳定伯眯了眯眼,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