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胖道士点头:“那是自然,这冰蚕毕竟是雪山上的灵物和人体融合之后,互相借力,当然要经历一番非人的痛苦。”
“而且痛苦寻常人难以忍受,每次都会徘徊于生死之间!”
元真见他这神神叨叨的样子,摇摇头道:“且不说去终南山就很荒谬了,这冰蚕更是没地去寻,西域的冰山何止千千万万,上哪儿寻找?”
胖道士瞬间就恢复了从前随意的模样:“这我怎么知道,还是那句话,我就是给你提供一条路当酒钱而已。”
“至于去不去,怎么找,练不练得成都是你的事......”
说话间,他也起身,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手上的油花蹭衣服上了事。
“肉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贫道该上山睡觉去了!”
说罢,他就起身走向自己的厢房,胖道士的身影都快消失不见,才传来一道声音。
“下回,我要喝那最烈的酒!”
说罢,这人踩着他的破鞋,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