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的表情，表现的像一个做好事的年轻人。
“小伙子来买东西去看老人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是越来越少了啊，你看这种手绢，毛巾老人都可喜欢了。”老板娘停着一身肥肉卖着笑说道。
她知道像这种愣头青，只有自己几句好话一说肯定会多买些东西。
果真殷天问很是配合，还装着脸红有些害羞的的样子，随意拿起一条毛巾，然后装着惊讶的说道：“咦这毛巾上怎么还有血啊，你们这卖的不是新毛巾吗？”
这条毛巾他早就看到了，这点血迹不是很清晰，毛巾混在哪里，也没人注意。
但是殷天问一说，那个女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因为这些毛巾都是学生买进去，然后护工强行的夺过来，或者直接被他们收下，然后在拿回店里，一起分钱。
这条毛巾还是昨天一个女孩过来，直接递给了一个老人，护工抢过来的时候弄得吧，当时太多也没注意，不过她听那个护工说已经给那个老鬼惩罚了，不知道是什么惩罚。
她也是眼珠子一转说道：“没有没有，我前几天手破了，可能是碰到了吧。”只不过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殷天问也没深问，买了一些手绢，毛巾，还有一些日常用品，足足两包。
那老板娘自然是眉开眼笑的将殷天问送出去，她知道等这个傻子走了，这些东西都回还到她这里来的。
养老院的人，看着拎着大包小包门外商店包装袋的人，很快的就帮忙开了门，还想把殷天问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殷天问却微微一动坚持要自己拿。
那人就笑笑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最后回到他的手里。
“奶奶，给您个手绢。”殷天问看着一个老奶奶，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绢递了过去。
没想到那个老奶奶，直接把手绢拿过去，往上面吐了一口痰，然扔在地上使劲的用脚踩，一脸嫌弃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护工要不是殷天问在这估计就直接训斥了。
殷天问看了看也没说话，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人面对善意本不该是这样的，除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在殷天问走向另一处的时候，那个老奶奶把那个手绢捡起来，悄悄的放进口袋里。
吕布已经发现了那个熟悉气息的来源，就在养老院的一个房间之内，伪装成的一个老人。
“吕布，你去把他控制住，我去把资料拿一下，然后我们就走，仅凭我的力量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但是必要的苦头还是要让他们承受的。”殷天问对吕布说道。
监控是现在社会都会有的东西，一般都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