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然后还要给你做个艾灸。”
她的肚子和小腿脚心都贴了艾柱,两腿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好不容易灸完了徐晨安规定的壮数,艾炷燃尽,护士用镊子将艾炷一一取下来,沈陶陶的两腿已经有些发抖了。
沈陶陶做的是无瘢痕灸,灸过的皮肤微微泛红,有深浅不一的暗黄色印记留在上面,皮肤表面还凝着水珠。
“不用着急,消了汗再走,不然受风可就得不偿失了。”半个小时之内不能沾水,护士用纱布替她擦了擦灸过的地方,收拾好器具急匆匆回了诊室。
从治疗室出来的时候沈陶陶特意瞧了眼徐晨安,见他正在给另一位病人问诊,就不欲多打扰,跟他身旁的护士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徐晨安似有所觉,偏过头来正对上沈陶陶的视线,目光沉静地看向她。沈陶陶朝他笑了笑,轻手轻脚地就要出去了。
“等一下。”徐晨安却叫住了她,“进来让我看一下你的灸痕。”
沈陶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跟着他进了治疗室。
治疗室里还有不少病人,蓝色的床帘将室内分隔成十几个小空间,徐晨安拉着沈陶陶随便进了一个,将帘子仔细地拉上。
空间骤然封闭了起来,目光所及只剩下一个徐晨安,空气忽然就暧昧了几分。沈陶陶撩起裙摆给他看灸痕,趁着他没注意,悄悄咽了咽口水。
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十分响亮,沈陶陶大窘。
徐晨安显然是听到了,但却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样子,只细细看着艾灸留下的痕迹,抿着唇角也不知是不是在笑。
纵是如此,沈陶陶的耳廓还是慢慢染了红色。
好羞耻啊,露出肚皮给男人看,偏偏眼前的人还看得仔细。虽然明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恐怕跟标本没什么区别,她羞窘的情绪却还是难以自控。
他略弯着腰,穿着白大衣身形是让人心折的角度。沈陶陶只需垂下眼,就能看清他乌黑浓密的短发,更衬得他颈项修长。
沈陶陶的心跳加速,好像有一颗种子不期然的落地生根,悄悄滋长。
……
沈陶陶随便找了家面馆解决午餐,犹豫了一下,还是遵医嘱叫了碗热腾腾的清汤手擀面,吃完就顶着日头回了h城报业大厦。
她从h师大的中文系毕业后,就直接进了《h市都市报》做编辑。她本是一腔热血想要跑社会新闻的,却被她家沈总给拦了下来,托关系直接分去了生活版。
既来之则安之,沈陶陶也没再挣扎,安心做起了美食栏目,采编一体,每天勤勤恳恳出去探店、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