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哪有那么深远的思考啊,她不过是想离他的更近一点,想对他的工作多一点了解。
常年累月地待在医馆里,徐晨安的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中药的味道,略有些苦涩,却意外地能让她感到心安。
徐晨安也没在意她的异样,颇为赞同地点点头:“中医文化确实是博大精深,同一味药材,跟其他不同的药材配伍,就会发挥出不同的效用。”
“所以我小时候特别怕爷爷,他总是看着我背诵那些药剂方歌,背不下来是不能吃饭的,有的时候还会被他打手心。”徐晨安现在回忆起来,语气里不无感慨。
“像你这种学霸,也会挨罚的吗?”沈陶陶是不太相信的。
她是被娇养出来的女儿,家里条件不错,沈父又是中年得女,打从她出生起,就把她宠上了天。
虽不至于要星星就绝不摘月亮的地步,但吃穿用度的品质都很高,也不求她有多好的成绩,只要平平常常就行了。
沈陶陶也确实半点都没辜负她老爸的平常心,一路边玩边学,最后以吊车尾的成绩考上了h师大最好的专业,毕业之后顺顺当当地做了个美食记者,工资不高,但对于吃货来说,她也算吃得一本满足,自得其乐了。
沈父连使劲捏她手指都舍不得,体罚这种事情,对于沈陶陶来说,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但她初中的时候数学考试差三分没及格,被数学老师当众赏了三个手板,这事她是记得清清楚楚。其实老师没太用力的,但她皮肤娇嫩,当即就红肿了起来,疼得偷偷抹眼泪,还是老师下课后找了红花油给她涂的。
“少不更事嘛,我也有贪玩的时候。”徐晨安不以为意的笑笑,“其实我以前也挺叛逆的,爷爷一心想让我学中医,我高考的第一志愿却是临床医学。后来……”
他的声音卡住,染上了一丝萧索无奈,眼底仿佛是深邃的湖面,波浪翻涌过后,又归于平静:“后来出了点事情,我申请了中医师承,正式跟着爷爷学中医。好在小时候的底子不错,中间跳过级,毕业之后也顺利通过了执业医师考试,也没耽搁太多的时间。”
沈陶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咽下了满腹的好奇,选择乖巧地避开这个话题。
“徐晨安你快帮我看看,这个山药豆腐行不行啊,再来一个荷叶茯苓粥?我可是找了好久呢。”
小姑娘还是太单纯,学不会掩藏情绪,而徐晨安又研究过一点心理学,对她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猜个差不多。
但他是领情的,顺着沈陶陶的意思往下说:“一道菜,一碗粥,再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