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说了几句,盛钰出来了,跟这幅场面撞个正着。他上前来,开门见山地问:“干什么呢?”
盛怀拉开半步距离,道:“看见这小姑娘一个人坐在车里发呆,过来问问你去哪了。怎么,这样也不行?”
“你都知道这是我的车,她是跟我一块来的,还问什么我去哪了。”盛钰很不给面子地拆穿他,“你今天好像很闲。”
“这不是听说你又要走了,所以回来看看么。这次去了还要磨蹭多久?”
盛钰根本不领情,“你这么关心我的去向,我肯定能提前就提前回,下个月吧。等爸妈回来你跟他们说一声。”
盛怀的视线转到孟西夷脸上,“那她……”
盛钰不耐烦地抬起手表,打断他的话,说:“我们该走了。”
“要我送你们吗?”
斜他一眼,盛钰绕到另一边,直接无视他,上车关窗。
“没礼貌。”盛怀说。
他们兄弟俩这样对话,孟西夷在中间很尴尬,走时只能隔着窗户对盛怀挥了挥手。
车子驶出盛家的范围,看不见盛怀之后,盛钰道:“他跟你说的你别听。”
“嗯,他也没跟我说什么。”
顶多是想挑拨她跟盛钰的关系,不过未遂。
孟西夷没见过他们兄弟俩这样的。
要说关系不好吧,也不像,要说关系好,两个人说话又夹枪带棍。
大概率是为了什么。
以孟西夷现在所知道,她猜是因为陈言书。
不过她没怎么见过陈言书和盛怀在一起的画面,那晚虽然有所接触,但陈言书当时喝多了,跟个局外人似的,叫她看不出什么。
孟西夷没表现出太多,简单地问:“你跟你哥哥关系不好吗?”
“你好奇这个?”
“这也很正常吧。”
盛钰说:“就那样。”
孟西夷“哦”一声,之后不再说这个话题。
盛钰心里却还有点事。
盛开宇对他是散养,有盛怀在,他只要不干违法的事盛开宇都不会管。
这点他也没有异议,他对盛家那些事并不在意,可以说因为有盛怀的存在,他过得很自在。
正因为如此,他在海城那样一个小地方浪费这么长时间,盛开宇都一点不着急。他在那边老实待着,估计远在盛京的父子俩还能安心不少。
可再棘手的事也有解决的一天,何况交给他办的事并不难。中途若非发生意外,想必早已经解决完了。
他跟盛怀说下个月回来,其实心里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