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了温母也不见得会改变,只说:“可能他心里还有什么事没做,所以比较焦虑吧。解决了估计就没事了,不然这样憋在心里肯定不好,您说是吧?”
要说有事,除了孟西夷的事,还能有什么。
温母意识到这一点,假装不知情,“我会找机会问问他,麻烦你了啊。”
让保姆送原叙出去,温母转身回到温听许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想他应该是喝多了睡了,温母推开门,结果温听许躺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动静,随手拿起床头的东西砸了过来。
没砸到人,他就是表达不满。
温母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他以前,不管是对谁,从来不会这样。
温听许平躺着,抬手搭在脸上,被酒精浸染的嗓子哑了些,道:“我有事的话会说,您不用这么在意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他的情绪很差。
温母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嘱咐他好好休息,退了出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除了这晚,温母都没有主动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