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看到她的一瞬间,温听许的心头就涌上来浓重的疲惫感。
他整张脸的情绪都很淡,几乎都捕捉不到他此刻是什么反应。
走到跟前,他低声喊了句,“妈。”
目光却没有看她。
温母也没注意到,而是问道:“你去哪了?真真说你没和她在一块。”
温听许不想回答,又不能无视,简单地说:“我有自己的事。”
“你有什么事我还能不知道?你都很久没跟你那些朋友玩了,和真真也很少出去,一个人每天在干什么?”
“现在连这些您也要管吗?”
温母憋了口气,跟着他进屋,说:“妈不是要管你,是你最近不回家,也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有事都没法和你说。”
有什么事,温听许表现得并不在意。
他甚至没有说话,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喝了半瓶。
温母站在客厅中央,细声细语道:“搞得我现在想跟你说什么话,还要来这找你,你还不在家。”
“所以有什么事要说?”温听许在控制着语气。
“就是你跟真真的事啊,这也过了一段时间了,你就算考虑,也能考虑出个大概了吧?”提起这个,温母的神态有所缓和,“我看真真挺好的,你既然也愿意跟她相处,那不如早点定下来。”
她都不是和温听许商量的态度,反而很像催他赶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