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吊着神经。
她和黄诗说:“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了。”
黄诗不依不饶地打开手机,拨了应急的电话再次报警。
这种时候听到别人的声音都能有不少安全感,黄诗一听对面接通了,立刻情绪激动地喊救命。
那端的人应该是让她好好说情况,黄诗勉强平静一点,把此时此刻的状况说了。说到后面,她控制不住害怕,哭着让他们快点来。
得到确认后,通话结束了。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漫长的快要无法计量了。
黄诗把手机装好,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希望他们能快点找到我们,我还不想死,……我好想回家。”
孟西夷闭了闭眼睛,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会的。”
夜间的沙漠温度下降得很快,她们身上的衣服在车里穿正好,到了外面,几乎没有遮风保暖的地方,就会很冷。
况且这里的天气,傍晚之后好像也变了,看不到星星,月亮都是模糊的。一阵阵的风,卷带着沙砾吹过,不时落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仿佛是一次次警醒。
每一下,孟西夷的注意力都被拉了回来,让她无法逃避性的放空自己。
渐渐的,黄诗也不哭了,因为冷,她和孟西夷靠在一起。
没人再主动说话,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怕一睁开眼,看到漫天的黑,恐怕会一瞬间崩溃掉。
时间概念慢慢在等待中迷失,黄诗一开始还会打开手机看看。越到后面,无边的寂静和暗色把冷静吞噬,她也不想看了。
黄诗甚至意志不坚定,不确信地问孟西夷:“真的会有人来找我们吗?”
孟西夷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再生事端,“会,肯定会。”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这个等待的过程让人产生畏惧,心情也会一点点开始崩溃。
孟西夷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冰凉。这种报团取暖的方式,出来的效果微乎其微。
再怎么保持平静,随着时间越长,也会被负面的情绪影响到。
孟西夷抱紧自己,用力到手臂发酸,内心深处涌出的复杂感觉让她忍不住东想西想。
实在太难熬了,这样的情况下。
黄诗又开始哭,小声地啜泣着,一开口说话,都分不清她想说给孟西夷听,还是给自己找点信心。
“我爸妈工作很忙,我本来说我先过来玩玩,等他们有空了,亲自带他们来放松放松。我走的时候,我爸还在关心我有没有找到靠谱的团队,东西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