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天,可脸上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呜咽着,只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到一半,乔巧就又把脸缩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笑得特别难看,难为情地又一头扎进谢元仪的怀里,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谢元仪:“......”
别泡温泉了,专门在这儿收拾她得了。
谢元仪按住乔巧那颗作乱的小脑袋:“还想不想泡温泉了?”
乔巧茫然地抬起头:“啊?”
谢元仪深吸一口气。
算了,天然呆惹不起。
“前辈......”
“叫我的名字。”谢元仪的声音像是一杯加了砂糖的咖啡,低柔婉转,擦着乔巧的耳膜辗转缱绻,一点一点啃噬着她最后一丝防线。
乔巧被这灌了魔力的声音蛊动着,失了神,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元仪......”
深吻落下,如蛰伏已久的暴风雪拔山倒地而来,忽地又与暖风相遇,于是顺势化成满天遍地的绵绵雨丝,滋润着山川河流。
双方的心房都已经敞开,乔巧亦不再有所拘束。她以同样的热情回抱着谢元仪,在本能的驱使下,伸出自己的柔软和谢元仪一起在花间共舞。
直到两人身上的浴袍和围巾也不知何时落了地,吻得胸腔缺氧,眼前隐隐发黑,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乔巧仰起头,看向谢元仪的眼中半是欢喜半是痴迷。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女神了,要仔仔细细地看,天天看,怎么也看不厌。
乔巧通过大屏幕看过无数个神采各异的谢元仪,天真烂漫的,风情万种的,华衣贵胄的,落魄流离的。
都不如现在零距离地看着来得生动。
“你就打算在更衣室里这样看两个小时?”
“呃......不是。”乔巧慌忙别开视线,眼睛往下一看,才发现两人的衣服不知何时都掉到了地上。
脸颊一片火烧,乔巧臊得不行,闭着眼睛蹲下.身捡起两人的衣服,把浴袍塞今谢元仪怀里,自己围上浴巾,向门口走去。
刚迈开腿,乔巧简直要哭了。
经过刚才那一番风吹雨打,她几乎成了一只软脚虾,走起路来跟拉些弓踩在棉花地里似的,一扭一扭,走又走不快,腿脚还酸疼得狠。
谢元仪把揉得皱巴巴的浴袍掸了掸,随意往身上一披,长腿一迈就到了门口,手轻轻一抬,门扣便开了。
乔巧:“......”
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不对啊。
大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