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干系。”
杜导态度坚绝,脸色难看得不容一丝辩解,说话间看完杜安立的文书就下令赶人。
变脸之快让扈三娘和杨侍郎咋舌,或者文书上面除了杜安的个人财产还有杜家的吧。
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壮士断腕,狗急跳墙。
“扈掌柜,现在怎么办,王爷和县主那边怎么交差。”
这杜安怎么转眼就跑了个没影儿,杨侍郎哭笑不得,如丧考妣。
扈三娘罢罢手,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杨侍郎,表示此事不是她头疼。
杨侍郎郁闷,这烫手山芋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里才传出杜安的事,另一边的京兆府就收到许多百姓的报案。
不过是受他赌坊暗箱操作迫害的受害者,有家破人亡的,有抵押各自家产的。
这会儿露出苗头,都不约而同地来求公道。
京兆府下令抓捕杜安,他已被杜家除了族谱,落狱时是在城外的破庙里抓到的。
没有什么重责鞭笞,一顿饭就让他全都招了。
“大人,现在人是抓到了,可是这事根本不算了啊!”人上门来报案估摸着并不只是为了出口气吧,主簿苦笑。
“前儿,杨侍郎不是提起过一个叫练鹊的老头吗?据说赌术了得,赢了杜安的所有身家。”
秦远难得地没有直肠子,转念想起,就觉得这事儿有转机。
“对呀。”主薄一合掌,豁然开朗,说话着捋着胡须就亲自去找练鹊了。
这边案件找到了突破口,杜家那边已经是要炸天了,从年初就被搅得乌烟瘴气。
无疑,在这盘棋局中,杜家成了棋手步步围攻的对象,但谁想不出这盘棋最大的赢家。
在这风口浪尖,也不知是那位快嘴快舌的书生,把杜安的事绘声绘色地编了一部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