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打心眼里敬佩自己的长兄,也为大嫂感到高兴,说道:“大嫂你放心。我不会任由人欺到我头上的。”
大少奶奶见她听进去了,心才稍稍定了些。临清又说了会儿话,起身走了。
她走了一会儿,远远地看到了潮声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太太此举,钟姨娘一定会有应对的法子的。她想了想,转过了身,回了晴风院。
第二日,临清正在太太那里学习管账,突然,钟姨娘哭哭啼啼地来了。
太太的眉几不可见地蹙了蹙,还是让王嬷嬷给她搬了椅子,又上了茶。
钟姨娘却只是哭,也不说话。
太太也不问,就任由她哭。
钟姨娘最后哭得自己下不来台来,偷偷从手绢缝里给临清递了眼色。临清假装不懂,看她到底要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
当时的时间还早,其他的人都还没来。钟姨娘再也找不到别人帮她,只得将帕子扯了下来,来回地沾眼角:“太太,您要为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