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服药,也就不陪你们了。清姐儿,你随我过来,看看你父亲的方子”
临清只得站了起来,看了傅三一眼。那陆太太假装没有看见别人的目光,扶了王嬷嬷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母亲,女儿是丢脸了。可是,若是您不让女儿嫁过去,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临晓突然一下子奔到了陆太太的面前,拉住了她的衣角,开始大哭起来。
陆太太气地浑身颤抖,一巴掌就煽了过去,直接把临晓打地脸都转到了一边儿去。陆太太暴跳如雷:“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人家说了什么吗,你反倒在这里赌咒发誓的了。难不成你以为人家会看地起你吗?只不过是别人的玩物罢了”
“陆太太,我们陆傅两家虽不是世交,但是因着暄儿和清丫头,我们也是亲家。如今出了事,要坐下来好好地商量才是啊。我以我这把老骨头向你保证,若是陆太太真的愿意坐下来谈谈,我们定当会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傅老夫人很诚恳地说着。
陆太太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冷笑着说:“不必商量了。傅老夫人德高望重,说话总是有分量的。我只不过是晚辈,也拿不出什么主意。傅老夫人若是有更好的法子,就让清姐儿告诉我吧。我手上还有些事,就不陪几位了。”说着,她就往外面走了。
“母亲”晓姐儿哭哭啼啼地追了出去,还不小心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她一张脸哭地跟花猫似的。
临清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也不禁有些愣住了。她转回头来看着老夫人和夫人,有些尴尬地说着:“祖母,母亲,兴许是因着父亲的事,所以我母亲她有些激动了。”
老夫人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妨事。是寒儿做错了事。寒儿,你把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三嫂。”
傅四一张白净的脸顿时就胀地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他在那里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傅老夫人轻咳了一声,沉声说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该很清楚的才对。你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难道真要当那负心的陈世美不成。”
“昨日晚间,三哥和三嫂回去了以后,我兴许是有些择床,睡不着,就起来了。正巧一个丫鬟问我要不要吃点夜宵,就端来了一碗酒酿圆子。我吃了后觉得肚内有些存住了,就喝了些烫的酒。结果有些热,我就出门去转转,正巧碰上了来院子里寻东西的二小姐。我,我后来脑子也有些晕,就做下了不可挽回的事了。”那傅四的头越埋越低,声音渐渐地听不清楚了。
临清听了以后,觉得有些奇怪了。傅四是这样不胜酒力的人吗?临晓去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