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比京城的起步好多了。至少心理有个准备,也不算亏地多。”临清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的客人走了?”
傅…了头,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些疲惫。他坐在临清的旁边的太师椅上,拉着她的手,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没想到,这江州地儿虽不算大,也是有这么多的事的。倒是在京城当闲官当惯了,这可累地走不动了。”
临清笑着看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后,给他按摩着太阳穴,轻声地道:“这父母官要管的事比朝堂大事是要琐碎多了。我曾经听说啊,这有两兄弟为了一只鹅打架,倒是打官司告到了巡抚那里,差点就上京了。”
傅三摆了摆手:“那些案子有些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倒是看那些卷宗都有些笑地走不动了。”
“可是这对于百姓们就是大事了啊。家家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地过日子,总归是有些矛盾的。”临清的声音变地轻柔了许多。
傅三也没有回头,手拉过了临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说道:“到哪里去学的,倒是按着挺舒服的。”
临清默不作声,只是给他按摩起了手臂。
屋子里面难得的有了一瞬间的沉默。好一会儿,傅三突然开了口:“临清,你的帐上,可还周转地开?”
“怎么,三少爷可有闲钱来资助我这小本买卖?”临清尽量用调侃一些的语气说道。
傅三却拉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目光望着她,似乎组织了很久的语言,然后才道:“临清,也许,往后的这段时间,我可能要多用些钱,家里,我可能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他说着,声音戛然而止,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临清早料到了,只是看他什么时候要对自己启口。若是真要让傅三什么都不做,这就不会派了老爷身边的钟管家过来了。而傅三现在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能有多少的权力。离开了傅家这棵大树,又有哪里可以乘凉呢?特别是她,现在是婆家娘家一起遭殃。她轻声地说道:“爷说的是什么话。我可还欠爷一大笔债呢。”
傅三的眼里有些疑惑,显然没有理解她的话的意思。
临清松开了他的手,自去取了另一本帐本,翻开,一笔一笔地指给他看,说道:“当日三少爷在我的铺子开张之时资助的银两,我都入了股。虽然不多,也有三成。这一笔钱,虽不多,但是要应付难关,应该还是能过得去的。我闲时粗粗地算了算,三少爷的木材铺子,一年也有几千两的进项吧。”
傅三接过了她手里的帐册子来看,越翻越是有些惊奇:“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