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别再出血了的好。”
傅三也是那一瞬间痛的缓不过劲儿来,连脸色都白了。他只能仓促地摆了摆手,候着那股痛过去,他才跟着临清进了房间。
临清解开他的衣裳,拆开绷带看时,伤口是有一点渗出了血。临清拿酒给他抹了,又抹了药,重新给他包扎。
她在包扎的时候,傅三侧过脸来看她。临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苦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心狠。”
傅三摇了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柔和的光芒:“没想到你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好歹你是没憋在心里了。”
“看来,当一个泼妇还能被三少爷夸?”临清在那里自嘲了一下,神色却突然怔忪了许多,“与她说理,总是说不清的。”
傅…了点头,全是理解的意味:“我明白。这样的情况,真分家了,未必是坏事。”
临清叹了口气:“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