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俩人同款的宅t脸对脸,晃着他肩膀:“傅总,别生气了。”
傅从夜绷不住了:“别这么叫我。”
阮之南:“小人不敢,我这个卑微的平民灰姑娘,怎么就入了霸道总裁的法眼,不,我们之间是贫富的鸿沟,是跨越不了的障碍,阿姨说了,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她的儿子,我觉得不行,咱俩谈了这么多年,一年五百万差不多——”
傅从夜彻底控制不住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我妈是巴不得咱俩立马结婚。去留学之前就提过,是谁想办法拖延的。”
阮之南转着戒指:“现在不也订婚了么?”
傅从夜:“……还不是我磨了好久。”
阮之南拍拍他肩膀,嘴上又开始浪了:“不必把自己说的像个舔狗。你不过是备胎而已。”
傅从夜咬牙:“你说谁是备胎!”
阮之南又笑又叫,在沙发上蜷起身子来:“哥,大哥,星星!哇我错了啊,开玩笑都不行了。没有啦,我当然也是想要订婚的嘛!现在我也算是什么傅氏集团大公子的未婚妻——”
傅从夜无奈:“傅氏集团可还行?”
阮之南笑完了在沙发上摊手摊脚:“也是,你妈,你,你妹,仨人都不同姓,也不知道说是什么集团才好了。哎,付锴今天跟我联系了,说叫上你,出来聚一聚。”
他们之间平时也不少聚,傅从夜也挺喜欢几个人吃饭的氛围,点头:“行,正好也说说订婚的事儿。”
阮之南知道他,恨不得订了婚之后逢人就说,要不是因为戴不动,他恨不得戴个直径一米八的大钻石。她笑道:“咱俩的事儿倒不主要了,哎哎哎,别这个表情,我不是说咱俩的事儿不能说。是付锴最近联系到甜甜了。”
傅从夜一愣,手放下来,搭在阮之南腰间:“徐竟甜……真的是几年没见了。只知道她很忙,她还把公司迁到了深圳去,所以一直没机会见。终于又能见到了么?”
阮之南低头看着手机上和付锴的聊天记录:“其实从咱们高考之后,甜甜家里就发生了很多事,可能我们都不知道。但幸好,我们终于重新联系上了,甜甜说可能要开北京的分公司,以后也可以经常见面了。感觉又像是回到了高中的时候。”
傅从夜点头:“确实。有时候觉得高中的时候很远了。”
但他看向阮之南,她粘着他,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刚刚一阵笑闹,她脖子上出了一层薄汗,傅从夜忍不住笑道:“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还在读高中。还是高中时候的傻样。”
阮之南表情古怪的快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