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挺直,身上的装备干净却显的有些旧。
有着举人的文牒证明,沈若鸿是畅通无阻。
看着他们异常的尊敬,真叫他莫名的心酸。
看着周边出来进去都从容适度、腰间佩玉‘叮当’的学子,这些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
甚至,这有的名次不好都可能会有个好去处。
直接横穿过,抵达将府的几条街都是冷冷清清,只有门前的巨大石狮子和皇帝亲赐的牌匾彰显着以前的荣耀。
一墙之隔,天差地别。
再前面就是国公府和如今简在帝心的外戚居住之府,沈若鸿进不去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刚到毅勇伯府的胡同前,就看见很多将领级别的来去匆匆,尽管都打量他一眼却也都狠狠的神色。
后面跟着的士兵,歉意的微笑紧追。
“少爷,他们都是迁怒吧。
这个张进学不是人,干嘛随便看一个书生就想成那样的人啊。”
文墨极小声的嘀咕。
这里都是将府,更因为这些将领充斥着配剑的撞击声,是以他才有胆子说出口。
给少爷找惹出麻烦的事情,精明的他才不会做呢。
沈若鸿苦笑一声,得,这真被当成天下乌鸦一般黑。
书童觉得少爷是无妄之灾,不过他本人倒觉得这些武人都是可爱的紧,真实。
沈若鸿带着下人没有上前,因为武将的大嗓门倒是传来的清清楚楚。
“那些文官都是一个个的白眼狼,混蛋玩意儿,前些年先伯爷拉着他让我们多多照看的时候,怎么跟个兔子似的,这老一辈的劲使上去了,如今倒好,换了身皮就欺负过来了。”
“就是啊,风兄弟,你是怎么想的,真让自己的嫡女吃下这个亏。”
“风兄弟,你一句话,我们一起向皇上那告状,请求圣断。”
“对。自家老爹虽然没来,但是你们两家当初交换玉佩的时候,他也在场,说了这答应不进门就没有妾室、通房呢,记得清清楚楚。”
“·······”
在这些乱糟糟的声音里,风府现任家主的声音,沈若鸿是一个字都没听到。
“这将门简直是要打过去的架势,可惜知道不会。”文墨咂舌。
“那可是吏部尚书之子呢,对兵部的官儿都得恭恭敬敬的这些武将要真是这样做,那可才是失心疯了。”
识文断字的俩书童都知道这六部可是以吏部为首,面上痛惜。
沈若鸿知道这只是人之常情,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日子还是照常的过,只是这事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