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只有比旁人多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努力。
他没发现自己的脸色相比刚才和缓了许多,只是觉得下笔更顺畅了。
将近中午,第一个开口要热水的也是这个书生,看他在士兵的监视下如厕都像是一位将军一样。
回来后,看着书生用毛巾细细擦完手,拿出小炉子煮上米粥,还用剪刀把腊肉一点点的剪进里面。
没过一会儿,闻着香气的整个考场内都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曾凡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如厕。
跑去到后,长舒一口气,这恭桶仅仅只有些尿,没那么不堪入目。
吃完午饭后,答题一下午也不知不觉的到了夜幕降临。
对曾凡来说这试卷的题目真是繁多又杂乱,三天还真是紧张。
幸好他已是第二次考进士,有了经验。
正要点分发下来的蜡烛答题,这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书生竟然收拾完纸张,把木板放置后面拼成床?
天黑了,即使初春这也是昼夜温差挺大的,恐感冒的沈若鸿吃完晚饭直接打算睡觉。
先把本该盖身上的被子铺在木板上,然后脱下三层单衣把黑黄的地方遮掩一番,最后把褥子盖在身上。
相比被子,虽然这褥子薄点,但还是这样更好受啊。
起码这心理压力没有那么大,万一那被子上有病毒咋办?
从头看到尾的曾凡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