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怨你的。
都说这才是我们风府嫡出大小姐,好样的。”
风溢雅终于忍不住流泪,腿一弯,把头紧紧的埋在母亲怀里。
风母亦是泪流满面,只是却是笑的更加开怀。
傍晚,风父和好友们才回来。
此时,整个毅勇伯府已经完全改造完毕,处处亮堂,处处干净,连大红灯笼都在府门口高高挂着。
“哎哟,这还是毅勇伯府吗?”
“行了,不是这里,还是哪啊。众位兄弟,赶紧进来。”
听到下人回禀说都到了,风母直接领着各位夫人来门口迎接。
都是直来直去爽利的将门女眷,根本不兴文人那一套。
什么扫榻相迎,这直接大门口迎接不更是显得诚意十足,虚伪做作,看不上就是看不上。
“嫂子,俺跟你说啊,这状元郎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啊。
你瞧风大哥,俺就从来没见过他笑的这么渗人。”
“就是,就是。我这辈子也没见过。”
都是些大嗓门,吵闹起来直接阖府的下人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嘴角就算再怎么让它往下都是根本不管用。
“哎呦,老牛,我看你胆子肥了,还不赶紧细说。”
牛夫人直接上前就一拧,还专门往腰间招呼。
其实别的地方她也拧不动,十几年下来也就这一处地方能拧动。
“哈哈哈。”
看着一幕,都乐的看笑话。
实在是昔日在北疆战场上都是熟悉的一幕,那时候各府内嫡长子还没有长成,边关还是他们守着的。
现在不行喽,老一辈的逝去,长子被派去边关,他们就得和自家婆娘留守在京城。
“哎,别掐,别掐。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真是的。让兄弟们和嫂子看笑话。”
牛夫人看着老牛梗着脖子嚷嚷,可是手上根本没舍得用劲把她的手拽开,心里骂:死鬼,挺会装。
“还不赶紧的。”
面上放上一句狠话,风母笑嘻嘻的领着众人这才去往正堂。
还没跨进门呢,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一进去,琳琅满目的几桌子好酒好菜。
都是大胃口,也没有精致的讲究,都是盆、罐、盅、大碟子等装的满满的,看着就有食欲。
“来,这可是埋了十年的御酒。”
风母今日实在是高兴,简直要乐疯了。
亲自跟妯娌去后院挖出来的。
“哎呦,这不是先伯爷建在的时候立大功,圣上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