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只有这一回的享用,但还是更怕万一突然问话这起身嘴里有食物。
沈若鸿看看自己这边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着正紫色的官服,对面的则是往后错开半个位子的中年大叔。
比起老者的一眼扫过平平无奇,这中年大叔身上的气势就是极为正气锐利,虽没有武将的骁勇杀气却好似能把这世间一切推开。
鹰般的眼神。
人都说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摸索出大概来,真不是妄谈。
头戴玄冠,明紫色的官服,金腰带,不用猜这就是张进学的父亲-----张柬之。
额头宽大,不怒自威。
真奇怪这样内敛的能人怎么会有那么骄横的儿子呢?完全是两个极端嘛。不过转念一想,这忙着处理国家大事,都是内宅的张夫人教养再加上溺爱宠孙子的祖母,也就正常了。
一炷香后,皇帝与群臣的场面话告一段落。
皇帝身侧的田总管拍两下巴掌,这次进来的则是婀娜多姿的舞女。
身着薄纱,肌肤荧光,俏脸含春,眼神脉脉暗送秋波,转了一圈还没开始舞动就牢牢的把所有人的目光给吸住。
沈若鸿倒是一眼都没瞅她们,这些都是宫内专门庆典的舞女,换句话说除非皇帝赏赐于人,终生都是皇帝的女人。
音乐一改,这些舞女们都是花开花落美不胜收,尤其是那弯后腰真跟没骨头似的。
他看着丞相面带微笑的点着头捋着胡须,沉浸在内;看着张柬之眉头紧锁,足足三条扛;看着圣上龙颜大悦,底下的重臣热情的拍着马屁。
眼前这一幕幕,让他突然觉得有些闷。
往左右看看,进士们目光痴迷的追随着舞女,只是面上装作死板,透着浓浓的假意。
小贤子从柱子后面走出,借着倒酒飘了个眼神。
沈若鸿顿时愁闷什么都飞走了,看来这事成了。
他把酒偷偷的倒在了帕子上然后放在袖口,心里埋汰这满身的酒味。
从头到尾他就趁着不引人注意一个劲的夹菜吃、喝水,看着没多少,其实肚子里有了个三成饱。
不易啊,一天下来这么折腾还没完。
看着下方的张进学跟巡视领土似的大公鸡,这脖子都抬到90度,真精神抖擞。
心下暗笑。
实在是刚才那萎靡被吓怕了的样子还那么清楚深刻。
在宴会期间,另他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和颜悦色的询问了他两句话。
然后是榜眼,最后是张进学,不过他发现对后者多说了一句话。
张进学坐下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