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姐。你这一身蔷薇粉真是好看极了。”
听着侍女如此夸赞,风溢雅不自在道:“还不是母亲非得逼我穿的,我穿暗色不好看吗?”
往下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皱皱眉,“这也太艳了。”
可是两个侍女顿时摇头否认道:“一点都不艳,又不是那种娇俏的桃粉色,这颜色小姐穿上,真是格外大气又端庄。”
风溢雅起先怎么都不想换的,打算直接一身青衣武服。
可是还是败给了母亲,总觉得真是别扭,不由咬咬嘴唇。
‘小姐,该不会是害羞了吧。’芍药跟玉兰互相眨眨眼,用眼神交流。
‘我觉得也是,不过小姐指定没发现自己的心思。’玉兰狠狠眨了一下眼。
两人交流完顿时低下头,心下:哎,自家傻小姐哟。
沈若鸿本以为会是大碗大碟的酒席,可是进入正堂桌子上摆放的都是顶多4、5筷子就没的精致小碟子。
显然辛杨和曾凡也是难免一愣,武将府也这么讲究吗?
夫妻俩对视一眼,风母就传递着:怎么样,我说如此吧,看他们高兴的。
风父把眼睛挪开,这些文人还真是穷讲究。
在北疆都是吃不饱肚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可不是一顿使劲塞。
就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
算了,谁让这状元郎喜欢小雅呢,在他们走后再吃一顿好了。
饭桌上,沈若鸿老老实实的说道昨晚上就已经给家中写信,最主要问自己的生辰八字等等之事,想必驿站的快马不日就会送到。
风母乐呵呵道:“这的确是得跟家中父母商议。”
沈若鸿明显的感觉到这毅勇伯眼中的忧虑一闪而过,连忙补充道:“这家中父母听闻我要娶妻定是惊喜万分,伯父伯母不必忧虑。”
一旁的文书和文墨也肯定的点点头,心想:阖府都本以为少爷会孤单一辈子或是出家的,这可不是‘大惊喜’。
看毅勇伯夫妻俩面面相觑,连两位好兄弟都是好奇。
沈若鸿不好意思道:“这我小的时候母亲带我上香,我们那的主持说我有慧根,适合出家呢。”
说完,哈哈两声笑。
想起那时候,母亲前脚说很灵什么的,后脚就发誓永不会在那里上香。
前后之变化让他记忆犹新。
风母直接站起身失声道:“什么,哪来该死的秃驴?”
顿了顿,突然又高声说:“等等,那这么说你真的没近过女色,也不是对娈/童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