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红毯!”
“程工应该会喜欢粉色那套吧?那套很少女感哦,天真纯洁不做作,建议选那套!”
“还戴项链吗?这荒郊野岭的,戴给谁看啊!”
“老板,你怎么尽往婊里婊气、blingbling方向挑啊?”
小嘉自认很有远见,可最后老板也没听她的话,径直拿起一条黑色的裙子,外面搭了件修身的大衣。
裙子是某品牌的定制款,是为昭夕量身定做的,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
该凹的地方,比如腰际,凹出了若有似无的小性感。
该凸的地方,比如,嗯,又凸出了肉眼可见的大美艳。
最关键的是,裙子一点也不露,却赏心悦目,风情万种。套上大衣,抹上正红色口红,完全就是秒杀一切男性的女魔头。
小嘉瞠目结舌:“老板你到底是去见程工,还是去走红毯艳压别人啊……”
“你这么一说……”昭夕陷入思索,“我还真是去艳压别人的。”
“压谁?”小嘉摸不着头脑。
压谁?
昭夕:“一缕俏皮的,散发着想勾人红杏出墙味道的,茶青色卷发。”
小嘉:“???”
此刻,远在工地的某人正拿着小铁锹,和众多工友们一起蹲在地里“挖宝”。
右手边是于航,一边盯他一边问:“你行不行啊老程,要不还是让我来?看你细皮嫩肉的,就不像干重活的料。”
罗正泽嘎嘎笑:“跟男人说话,切忌说人不行喔。”
大家立马来了劲——
“是啊,怎么能质疑男人不行?”
“你怎么知道他不行?你试过了吗嘿嘿?”
“我行。我可以。”
一旁的徐薇:“……”
表情一言难尽。
有人拍拍她的肩,“体谅一下啊,小徐。平时呢,没有女的在队里,咱们一群糙汉,荤段子说习惯了。不过现在既然有女队员来了——”
下一秒,于航立马接口说:“那我们当然要变本加厉了。”
全场爆笑,纷纷点头称是。
于航还跃跃欲试想去帮程又年的手。
程又年头也不抬,说:“样本可能在下面,还是我来吧。”
再看一眼于航,微微一笑,“上回你把原始祖鸟的化石铲坏了,忘了文物局的专家到现场后哭成什么样了?”
于航脸色一僵,立马收回手,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来你来。还是你来。”
徐薇侧头问程又年:“上回?原始祖鸟?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