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跨年。”
“晚会顺利吗?”
“你没看直播?”
“在车里看了一点,但不知道你在台下有没有忙得焦头烂额。”
“那你摸摸看,看看我额头烂了没。”
男人笑了,不急不缓抬起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了亲。
她嘻嘻笑起来,又推他一把,“烂了没?”
……
贝南新呆呆地站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
可那对璧人就此离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甚至,那个男人都没费心问一句他是谁,仿佛他根本不重要,只是个路人甲。
冰天雪地,贝南新的心也跟着凉了。
明明这一切都可能属于他。
怎么就走到了今天呢?
人红了,钱有了,苦日子再不存在,可他这些年也再也没能遇见一个爱笑的姑娘,不贪图他的名利,不在乎他的出身。
那个姑娘站在别人身旁,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光明敞亮,不似他,前途一片光明,天却暗了下来。周遭寂静无声,他两手空空,明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却又好像一无所有。
昭夕和程又年一起坐进车里,她凑过去问:“你都不问刚才那位是谁?”
程又年淡淡说:“重要吗?”
“不重要吗?”
“无非是你裙下之臣的其中之一。”
昭夕嘻嘻笑,慢条斯理说,“但他叫贝南新哦,比其他的裙下之臣多了个称号,叫前男友。”
程又年侧眼看她,“哦?”
“哦是什么意思啊?”昭夕瞪眼,“你不吃醋吗,程又年?”
“比起醋来,我更爱吃酱油。”
程又年一边讲着冷笑话,一边驱车离开。
只是沿途,昭夕跟他说话,他都有点爱答不理的。
是最后停好了车,走到了地安门的胡同里,昭夕正要推开黄梨花木门时,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臂,摁在了门边的墙壁上。
铺天盖地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淡淡香气,面颊被滚烫的手掌捧住。
温热的吻,带着一点不温柔。
昭夕喘着气说:“干嘛啊,当心被看见——”
“看见最好。”程又年低声说,“最好让那个姓贝的也看见。”
昭夕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起来,前仰后合。
程又年淡淡地问:“怎么,遇见前男友很开心?”
昭夕拉住他的衣领,笑眯眯说:“不,是看见你吃醋,很开心。”
“没吃醋。”
“那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