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头部和背部都受了伤,白色绒毛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她本来就只有手掌那么大,现在入目都是一片红色,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雷德已经给她止血了,现在正准备包扎,但是他一向强大的心理在这一刻却抑制不住地颤抖,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担心过。
之前给雄性兽人处理伤口,他从来不管他们的感受,只要死不了就好,但是现在他即便打了麻药,还是会担心她会不舒服。
他有个坏毛病,精神一绷紧就忍不住哭嚎发泄情绪。
现在也是一边抽泣一边包扎,德蒙虽然很嫌弃,但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动作,还是用纸巾给他擦着鼻涕。
“阿默,放心吧,有雷德在,宛童不会有事的。”德蒙开口,“她刚才一直念叨着你,我就把你叫回来了。”
他刚才差点以为小雌性就那样没了,幸好,她挺了过来。
要不然,他真的没有脸去面对阿默了。
宛童听到了柯尔默的名字,迷迷糊糊地又喊了一声,“阿默”
柯尔默紧绷的情绪微微缓解,跃上床后,在她身旁趴了下来,鼻间喷出的气息轻轻拂过她。
“我在。”
宛童艰难地掀了掀眸,“喵”
出了一声后,宛童又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德蒙将哭唧唧的雷德一把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宛童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包裹起来了,看起来小小的一团,更加让人心怜。
德蒙挪了挪虎躯,将自己的腹部贴近她,长毛传递着他身上的温度。
宛童脑袋小幅度蹭了蹭,姿势似乎放松了一些。
雷德给宛童用的药,外面的医院根本没有,是他的导师从百花宫带回来研究的,他接到德蒙的联系,知道宛童受了重伤,就将药偷走了。
事实上,药效的确很好。
即便是脆弱的雌性,伤口还那么严重,但是才第二天,他就发现伤口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趋势了。
但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是,导师现在已经知道雷德偷了他的药,在大发雷霆之后,让他回去交代。
那药是针对雌性研制的,兽人用了根本没有什么用。
雷德为什么拿着药去了柯尔默家里而且还是在那么紧急的状态下偷走的。
“就说月莺要用就行了。”德蒙语气沉重地开口。
幸好他机智,让莫森和月莺暂时留了下来。
“如果他们要检查月莺身体呢,月莺根本经不起他们的问话。”莫森神情严肃,“这不是办法。”
“那也不能让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