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没让你掺合。”
锁子低了低眸,“我推迟了一天回去。”
晏清路看着他小腿上插着的刀,锁子又说了句,“她力气很大,大到不寻常。”
大家都叫他疯狗,但是刚才,他觉得严婉莹才是疯狗。
晏清路虽然没见到,但是从现场的狼藉还有他们身上的伤也能想象得到刚才的场景。
“先带回去吧,你们先去医院。”
锁子听了他的话,愣了一下,不过还是问了句,“谁给钱”
以前为黑隆卖命,黑隆是从来不会顾他死活的,就算是要去医院,也得自己掏钱。
所有人沉默了一下,晏清路抚了抚额,才道,“我给。”
锁子听了,才松了一口气。
晏清路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林翠还在喝着红酒,见了他平安回来,才端着酒杯起身,“小路,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处理非要大晚上去”
“见不得光的事。”晏清路也没有隐瞒,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后才道,“别喝太多。”
“行了,这都算不得是酒,醉不了人。”林翠说了句,瞥到自己无名指上空荡荡的,又叹了口气,“不喝了不喝了,我回去睡了。”
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向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对了,小路,明年给我生个孙儿玩玩怎么样”
晏清路“我尽量。”
他妈妈一次跟他说这样的话题,他有些不习惯。
“嗯,你最好想想今晚的事要怎么解释吧。”林翠说完,这回是直接上楼了。
晏清路有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实在也有些疲惫了,所以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也回了房间。
他打开灯,来到了窗前,看了眼对面的方向。
宛童的房间已经关了灯,应该已经睡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坐到了床边,身躯往后倒,躺了上去。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异样。
手臂好像碰到了什么。
“唔别压着我。”被子下郁闷又娇软的嗓音传了过来。
他愣了一下,迅速将被子扒开,然后就看到了发丝凌乱,被憋得满脸通红的女孩。
她还不太适应房间里的灯光,手背挡在眼前,也不知道清醒过来了没有。
晏清路的心情忽然大悦,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死命蹭了蹭,“严小四,你怎么在这里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他一边问着,一边在她脸蛋和额头上轻吻着。
宛童揉了揉眼睛,渐渐清醒过来,“几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