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艳,“姑娘穿粉色真好看。”
她浅浅一笑:“谢谢。”
她被领着到了一处凉亭,秦少夫人早已候在那里。
她落座,身边的丫头替她沏了杯茶。
她轻声道谢,蓦地眸光一凝。
若她没看错,这位秦夫人方才手里的一小块儿糕点分明脱手了,可她手指微微一动,糕点又回到了手里。这于她而言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以至于刚刚几乎是无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
秦夫人有些紧张地看了她一眼,而她早已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叫我安辰就好。”
“安于寻常身,灿若晓星辰。好名字。”她笑了笑,“我姓黎,单名一个言。我夫家姓秦。”
“秦夫人。”她微微颔首,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秦夫人腹中胎儿多大了?”
“五个月了。”黎言苦笑,“今日多亏了姑娘,否则……”
她说着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
“秦夫人既已身怀六甲,还是少去街头闹市,万一磕着碰着,太危险了。”
“姑娘误会了。”先前在街上伺候她的丫头开口道:“我家少夫人对腹中孩儿自是珍之重之,只是今晨知晓母亲病了,少夫人放心不下,才想着回去看看。”
“可是孕妇过了病气,岂不是对胎儿更不好?”
“话虽如此。”黎言苦笑,“可那终究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她病了,不亲自瞧瞧,我又怎能放心得下。”
她微微愣神,唇角勾出一抹苦笑,带着浅浅的自嘲:“合该如此。”
“阿言!”
黎言还待说什么,却被一声轻呼打断。
一袭紫沉衫的男子有点慌乱地赶来,毫不介意地半跪在她身前,伸出双手虚护着她:“下人说你差点儿摔倒了,没事儿吧?”
黎言手搭在他臂弯里安抚他:“我没事儿,孩子也没事儿。安辰姑娘看着呢,你先起来。”
男子这才起身,向她作了一揖:“谢过姑娘。”
她连忙起身回礼:“举手之劳。”
“姑娘快坐。”黎言拉着男子落座,“这是我夫君,秦羽歌。这位是安辰姑娘。”
“安辰?”秦羽歌握着黎言的手轻笑,“莫非是近日夫子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小友?”
“殷夫子吗?”黎言有些惊奇。
“是啊。”秦羽歌擦了擦她唇角沾上的糕点末,“夫子对安辰姑娘可是赞不绝口,更言姑娘见多识广,文采斐然,拳脚武艺比起牧凡都不遑多让。”
“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