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不是将她当做无知妇人看待。
南魏的使臣却很是诧异,这北齐君臣竟是上下如此一致地看重那位公主。
心下也思虑得更多,如今北周野心勃勃,南燕又左右逢源,唯有北齐是眼下和南魏交好,且这公主是独女,再看北齐君主对公主的看重,这娶回去也不是那种当做政治牺牲品的棋子。
而是真正有价值又有本事的国母。
“是啊,北齐君主不如再想想,或是问问公主的意见。公主与我们陛下那是天作之合,放眼望去,这四国哪还有更登对的?”
凤绯池闻言,点了下头,伸手点了点这位大臣,眼神满意,仿佛写着:说得不错,赏。
北齐帝捏着这罗列了价值不菲,分量不轻的天价聘礼单子,笑不出来。
他沮丧地送走凤绯池等人,又遣走这些个想劝他的大臣,丧气地去了皇后宫中。
“啪——”
将册子往桌上一拍,皇后胸口起伏,面色不虞。
“这是胁迫?陛下,不能因为他是南魏陛下,更不能因为他给的聘礼多,就将汐禾相送!”
她想着,又面色铁青地将昨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河灯之事告知。
“什么?他还拐着孤的汐禾去放河灯?大庭广众之下逼亲?”
北齐帝呼吸急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这是置汐禾的名节何在?将北齐看做什么了……孤决不能让汐禾同这样刚愎自用的家伙成亲!”
“唔,也不是不行?”
“行什么——汐禾,你怎么来了?”
北齐帝气呼呼地坐下,听见沈汐禾的声音,又站起来,看她的眼神带着怜惜。
“你受苦了,父皇这就封了那些乱传的百姓的口……”
“哦,不必了,这是儿臣让人传的。”
沈汐禾悠闲地拿起桌上的册子,飞快扫了眼。
然后笑容都真切了不少。
“兵器都能想到,倒也不是无药可救。”
她近来打造兵器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和财力物力。
这成个亲就送来一千件,难怪凤绯池今日能沉得住气。
敢情是他自己不行,就拿国库来抵了。
见沈汐禾是这般反应,北齐帝后交换了个眼神,皆是惊疑不定的。
“汐禾,婚事可不是儿戏……”
皇后起了个头,便疯狂朝北齐帝使眼色,后者便咳了声,“是啊,父皇还不至于昏庸到将你当筹码交换,这南魏帝刚愎自用,自大自负,父皇瞧着不可。”
“嗯,还不如南燕太子,至少人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