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的事干什么。”
“哦,看来没有。”莯茶充耳不闻,把不吃的东西挑挑拣拣到一边,若有所思,“那看来,你应该也不知道盛叔出车祸了。”
徐临刚挑了鱼肚上最嫩的一块肉,准备夹给莯茶,闻声手一抖,筷子啪地掉到桌上。
莯茶假装没看到他脸上一瞬间极度难看的神色,抽了双筷子递过去:“怎么那么不小心。”
却不再提这事了。
徐临默然接过,半晌才开口:“他让你说的吧,看来也不严重,不然怎么还有力气搞这种小把戏。”
莯茶歪头看着他,并不接话。
徐临又道:“盛洵以前小把戏也多,岁岁我给你说,这样的男人不要信。”
边说着,边杂乱无章地给莯茶夹菜,鱼尾鱼头,全触雷点。莯茶无从下嘴,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临妈,既然担心,就不要骗自己了,回去看看盛叔吧,你们俩也该讲清楚了。”
徐临还在嘴硬:“谁管他,我就是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回去看他!”
莯茶:“……你高兴就好。”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下午莯茶刚拍完戏,徐临就凑过来,面色严肃:“岁岁,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莯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合作方忽然临时变卦,我得回去解决一下。”徐临一脸大义凛然,“照顾好自己,不要贪凉。等解决好了,我就回来。”
莯茶忍着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也严肃懂事点,给老妈子留了点面子,不戳穿他。
晚上八点半的飞机,徐临不能多留,叮嘱了莯茶一串话,匆匆离开。
被抢了几天活儿的方好问这才幽幽冒出来:“大小姐,我……”
“今天也没你的事,出去逛逛吧。”莯茶摸了把他手感极佳的卷毛,“别给人拐跑了。”
话毕关了门,一个人在房间里踱步,走来走去,半晌,她脸色飘忽,摸出手机,点开颜笙的微信,沉思片刻,鬼使神差地发过去一句话。
-岁岁:茶老师晚间课堂开课啦——
晚间小课堂重新开课,大尾巴狼揣着尾巴再次登堂入室,耍过几回流氓,回来了倒还算君子,不怎么动手动脚。
莯茶本来对这种亲昵暧昧有些紧张,偏偏颜笙有张有弛,进退有度,即是个绅士,又是个流氓。在她觉得害怕时小小的退上一步,给她喘息的空间,又总在她想躲的时候,逼近上来。
狡猾得过分,莯茶拿他没办法。
徐临的离开对剧组的气氛和进度没有丝毫影响,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