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他妈没完了还，”莯茶把塞在耳朵里的耳塞拿出来，靠在门边看他，“有屁快放。”
也不管莯茶欢不欢迎他进屋，颜笙直接从她身侧闪进去：“找你吃早饭。”
莯茶没关门，站在门口看他，眼里呼之欲出三个字‘滚出去’。
颜笙只当没看见。
广播里那首歌虽然停了，但是姜主任的演讲才刚刚开始：“喂喂？听得见吗，啊，好，同学们早上好，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颜笙简直惊了：“我操，还没完？”
莯茶抬手揉了揉额角。
这样一来，她就算想睡也睡不了，干脆关上门，转身去洗漱。
“昨天那门数学，真的，数学老师看了都会感动到落泪，”莯茶正在刷牙，颜笙靠着墙，站在独卫门口跟她扯皮，“你就等着他表扬我吧，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答题手感，每一道题我都认识……”
莯茶刷完牙，用手接了点水往脸上扑。
颜笙说“这次肯定能及格”的时候，莯茶擦完脸，直接把毛巾往颜笙脸上扔。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月考卷莯茶感觉烦透了，心想，你及格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