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你不想被我上,难道想被外面那帮人轮?不要又帅又健壮的学生,居然喜欢一些歪瓜裂枣?照我看,没一个能撑过15分钟的。”一彦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邪恶地说,“你的口味可真独特。”
清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要脸!”
“脸是拿来丢的,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一彦无所谓地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在怀里拴地更紧。她的身子很柔软,柔若无骨。清河比他大几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温婉秀雅,和他妈妈一样美好,让他忍不住去靠近。等他近了点,又忍不住逗弄她,想看她脸上迥然不同的表情。
他就像一个急于探索的求知者,对于自己的喜欢的事物,总是千方百计想去追寻,追寻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冷还是热的。如果说他的心是冷的,他对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那么争强好胜,总是追求着他想的、喜欢的。不管花费多大的精力,他的耐心总是绰绰有余。他不甘寂寞,宁愿四处流浪冒险也不愿意呆在家里。
如果说他的心是热的,除了少数例外,他对人也太过无情。(面具鲜妻)很少有事情,能真正牵绊住他。遇到清河以前,他每时每刻都被新鲜的事物吸引,不过都三分钟热度,得到以后,热情就转向其他的方向。
一彦意识到,他对她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喜欢和好胜心理了。
怀里的人瑟缩地更紧,他却更兴奋了,喘着气,褪下了裤子。清河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微微的刺痛,却只是激起了他更高的性,yu。清河的身子温热柔软,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一个粗∈ying的东西吃力地从她的腿根处挤了进来。他舒出一口气,湿润的水从缝内涌出,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浇在他的肉器上。
清河差点尖叫,被一彦一手捂住了嘴,把她的耳垂含入唇中,暧昧不清地说,“嘘——大半夜的,我们还是安静点吧,我又不会真的弄破你那层膜。”
清河的脸快烧起来了,不知道是被羞燥的还是被气的。人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还真的不容易。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吸气声,微微抬高了半个身子,把她压入角落里。手抱着她的腰提起来,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抽动,用肥大的顶端碾压花瓣交接的入口,在那道湿滑的窄缝间滑动。那里真的很紧,光靠感觉根本就找不到入口。一彦有些好奇,探手摸了摸。
清河嘶了一声,快哭出来了,“不要这样碰……”
一彦笑了,加快了抽动的度,最后,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