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让陆辰有些微微皱眉。
“空间，这个a-标志是什么？”对于空间的询问，陆辰对梦魇印记做过很多次，同时陆辰也直接询问过空间的起源，或者什么目的之类的东西。
但梦魇空间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一样，虽然对陆辰所有的问题都给予了回答，但回答的内容大部分都是。
“空间提示：契约者的权限不足，请提升等级过后再来询问。”
这样的情况只有陆辰到达高级契约者才好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罢了，别说空间本身这种极其隐秘的事情，就连高级任务区，陆辰能得到的资料都是寥寥无几，只有低级的问题，陆辰才能得到极少的回复。
此刻询问，陆辰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反正询问空间又不要钱，而且作为一个机器，它也不会产生什么不耐烦的情绪，因此，陆辰问的极其放松大胆，这也是空间其他契约者共同的做法。
一边询问，陆辰也在想着回去之后，找其他人打探打探，看能不能得到消息，对于空间给予的回复，陆辰根本没有抱多大的期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