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骆峥提着唇角,忽地一乐。
这小丫头片子。
得了便宜还卖乖。
……
经历了无比煎熬的几天,梁满月身心俱疲,刚过两个街口,她就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骆峥来回看了她好几眼,到底没舍得弄醒她,自作主张开车带她回了她家。
结果刚到楼下。
梁满月就醒了。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看到好整以暇盯着她的男人,慢悠悠坐起身。
骆峥给了她两个选择,“你上去,我取行李过来,或者你收拾行李,跟我回家。”
看似符合逻辑的两个选择,却只传达出一条信息。
那就是,俩人得同居。
虽然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么个处理方式,梁满月还是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下。
骆峥也不急,从糖盒里摸出快蓝莓味的硬糖扔到嘴里,浑身上下写满了“势在必得”。
就这么等了几秒钟。
梁满月捋清想法,开口道,“去你家吧。”
骆峥眉梢微扬。
梁满月一边推开车门,一边小声嘟囔,“省得你找机会抢我床。”
“……”
骆峥把糖盒子一撂,嗤笑一声,在她后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俩人一前一后地上楼。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梁满月收拾的动作很麻利,知道什么该带什么不该带。
等下去的时候,也是骆峥自然而然地拖着她的行李箱。
仿佛俩人是一对处在热恋期而选择同居的小情侣。
然而就在昨天。
梁满月还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
谁能想到只过了一天,她就再度回到这男人的地盘,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没变的是,骆峥还会固若金汤地守在她身边。
改变的是,两人面对彼此的心态不一样了。
原来的他们,各自包裹着一层层的保护膜,在不触碰内心的情况下互相吸引,靠近,但现在俨然不同,梁满月很明显地感受到骆峥对她敞开的心扉,而同时,这男人也在循序渐渐地,试图打开她的心门。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梁满月有些不适应。
她甚至有一丝战战兢兢的惶恐,像是害怕,害怕骆峥见到她内心真正偏激乖戾的自己后会选择退缩,却又不得不碍于之前的承诺,无可奈何地留在她身边。
如果是这样。
就实在太糟糕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