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
至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姑娘做出这样亲昵举动,但他在这一秒,就是做了,无关欲.望,只有极为纯粹的心疼。
很快,这个细碎又毫无章法的浅啄就在无意识间,变成相缠在一起的拥吻。
骆峥大手扣在梁满月的后脑勺上,主导着动作,在她粉唇上来回吮磨,连同她的眼泪,一同吞咽。
逐渐升温的夜色让人沉迷。
梁满月甚至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但在另一个层面上,她又是清醒的,因为这一刻骆峥所赋予她的一切,呼吸,心跳,滚热的柔软,所有的所有,都是在向她无声地诠释着他对自己所有未经克制,汹涌的喜欢。
骆峥不是命运还给她的过期礼物。
而是她从始至终,唯一的心之所向。
……
梁满月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从十二岁走到了十五岁,像是把所有经历过的苦都重新演了一遍,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不是明媚的清晨。
而是漆黑且静谧的夜晚。
窗子半开着,月色透过窗纱洒进来,有种孤单而清冷的氛围。
梁满月躺在枕头上缓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发肿的嘴唇,发麻的感觉依旧还在,舔了舔唇瓣,还能感受到微妙的血腥味。
明显和别人激.情啃咬后的杰作。
梁满月耳垂浮热。
很快就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
她在骆峥面前哭了。
还哭得像个傻子。
最主要的是,她和骆峥在车里又接吻了……可她明明是想跟骆峥算账的啊,怎么账没算明白,俩人还亲上了?
而且看这架势,明显比之前那两次凶得多。
“……”
梁满月十分死亡地闭上眼,把被子蒙在头上。
就这么硬挺挺地躺了会儿尸,她极不情愿地下床地拿了身睡衣去洗澡,可不知为什么,她这间浴室出了点儿问题,怎么弄都不出热水。
偏偏她又非常想洗澡。
无奈之下,梁满月只能拎着睡衣和内衣出去客厅的浴室,结果这个浴室和她卧室的问题一样。
就在这时,浴室门口响起一道男嗓,“去我卧室洗。”
梁满月试探水龙头的动作一顿,回头看见穿着居家服的骆峥抄着口袋站在门口。
虽说醉酒的时间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