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得。”
陆沉嗤道:“井底之蛙,你难道不知,在京都城中,有一位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老先生吗?”
花青虞顿时眉头一皱,脱口而出道:“医家章袁!”
陆沉淡然道:“我回京都的第一件事,便是请章老先生替我解蛊,你竟还想以此事来要挟我,简直是奇蠢无比!”
说着仿佛失去耐性,语气骤然变得狠厉起来,喝道:“你如果再负隅顽抗,就休怪我立刻将你炸得粉碎,我只数三声。”
“一!”
又到了数数时间。
瞧陆沉貌似真的有恃无恐,花青虞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他体内的鸳鸯蛊,真的已经解了?
“二!”
陆沉的声音很快便响起。
花青虞也是果断,再不迟疑,随即笑道:“好了好了,莫要再吓唬奴家,奴家投降就是。”
饶是陆沉看似有恃无恐,但她还是怀疑陆沉其实是在虚张声势,亦自负鸳鸯蛊的蛊毒,只有她手里的雌蛊能解,除此之外,天下无法可解,即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的章袁也不例外。
可她终究不敢拿性命当做赌注,因为一旦赌输了,三百颗赤火雷就会一股脑扔进这间屋子里,到时她只能被炸得粉身碎骨,再无翻盘的余地。
怀着对陆沉的愤恨,她随即走出了屋子。
陆沉生怕以花青虞多疑的性格,会继续顽抗到底,本来还寻思若花青虞仍旧负隅顽抗,赤火雷究竟是扔还是不扔,没想到花青虞竟真的投鼠忌器,愿意束手就擒,登时喜出望外。
心中虽然乐开了花,但他表面依旧一脸严肃,双手负后,威风凛凛道:“给本官将这贼女拿了!”
环伺在花青虞身边的鹰卫,得令顿时一拥而上,将她五花大绑,押到了陆沉身前。
终于将这妖女拿住了,陆沉如释重负,浑身不由轻松起来,望着花青虞倾国倾城的面容,嘿然道:“花姑娘,先去牢中歇息歇息,等本官忙活完别的事,就去看望你。”
随着说话间笑意渐渐消失,说完脸色已是严肃之极,冲左右说道:“将这妖女押入大牢。”
“遵命!”
花青虞被押走了。
顾岫泽奇道:“这贼女既在衡王府中,衡王定然与她颇有干系,不立刻对她展开审讯吗?”
陆沉摇头道:“既然已经抓住此贼,撬开她的嘴是早晚的事,不急于一时三刻,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得立即去办。”
说着想起什么,问道:“怎么不见仇厉?”
顾岫泽道:“仇署尊此刻应在城郊的张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