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处理好,何愗慶不得不害怕,他会不会乌纱帽不保,甚至人头落地!
“督使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给您一个交代!”何愗慶信誓旦旦。
等了好一阵子,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官员慌张跑了进来。
“下官见过布政使大人,见过陆大人。”
这官员拱手,颇为紧张,不敢抬头。
何愗慶沉着脸,呵斥道:“赵文才,你是怎么管的州府衙门!如果管不好,那就换个人来管!”
这官员正是府台,闻言面色大变,急道:“何大人,下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大人明示。”
陆沉这时开口笑道:“赵大人不必惊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本官在来时的路上,碰上一恶绅,那恶绅嚣张跋扈,甚至明明知道本官乃朝廷命官,亦敢派人对本官动手,本官也是纳闷,这恶绅凭什么如此猖狂,后来一问,你猜怎么着?”
赵文才哆哆嗦嗦道:“下官不知。”
陆沉淡淡道:“原来那恶绅竟是有州府衙门的官员庇护。”
赵文才顿时义愤填膺道:“竟有这等事!陆大人放心,下官定将那胆敢行庇护之事的家伙揪出来!”
“还是不必麻烦了。”陆沉冲外面喊道:“将那个狗东西押进来!”
朱员外旋即被杨浊推搡进屋。
赵文才扭头,见是朱员外,顿时骇然已极。
朱员外见到赵文才,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大哭道:“文才,救我!”
赵文才又急又怒,一拂袖道:“滚开!”
何愗慶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恶绅的后台不是别人,正是赵文才!
“赵文才!”何愗慶顿时拍案大喝。
赵文才吓了一跳,噗通便跪倒在地,急忙辩解道:“何大人,陆大人,下官不认得他啊!”
何愗慶冷冷道:“不认得,这恶绅怎竟一眼便认出你?”
赵文才支吾半晌,狗急跳墙道:“这是栽赃!”
何愗慶面沉如水道:“他不过叫出你的名字,怎就诬陷你了?赵文才,你这个蠢货!”
见陆沉默不作声,可有时无声更令人畏惧,赵文才惊慌之极,大声道:“陆大人,您明鉴,这恶绅的所作所为,与下官绝无半点干系啊!”
那边朱员外见侄子翻脸不认人,急怒道:“好啊,你为了撇清干系,连舅舅都不认了!你你……”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陆沉看向何愗慶,说道:“没想到一府府台,竟真的纵容庇护亲戚横行霸道,委实令人不敢相信。”
何愗慶也慌了,将怒火全都发泄在赵文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