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府衙拆了也无人能阻,可这毕竟治标不治本,如此非但帮不了韩家,没准还会惹得彭六郎极力报复。
这天底下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多得数不清,让人没法子一一都去惩恶扬善,可这韩家既然与赵玄黄有些渊源,陆沉便自衬不能袖手旁观,看在赵玄黄的情份上,别说是小小的府尹之子,就算是布政使的儿子,他也照收拾不误。
这等欺男霸女的恶少,陆沉最是痛恨不过。
那彭六郎不露面则罢,只要敢露面,陆沉自然有他好果子吃。
“老丈放心,我与赵大哥相交莫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陆沉说道:“这件事,我来管。”
韩家老者急忙道:“这可不行,怎能再将贵人拖下水……”
陆沉微笑道:“不过区区府尹的儿子,我还没放在眼里,明天他只要敢来,不揍飞他几颗门牙,算他长得结实。”
区区府尹……
这位贵人什么来历!
韩家老者吓了一跳。
陆沉不由分说,走出院门,从怀中掏出一支督监院独有的传讯烟花,放上空中。
鹰头图案在空中炸响,附近的鹰卫只消看见,便都会在第一时间赶来。
督监院树大根深,爪牙遍布天下,可以这么说,异国且不说,在大齐这个地界上,陆沉无论走到哪里,都有鹰卫可以差遣。
没过多久,便有鹰卫匆匆赶来,见陆沉站在门口,为首那人拱手道:“敢问可是阁下放的鹰传烟花?”
陆沉点头道:“正是,我乃督监院院长陆沉,有事要交代你们去办。”
来的这几名鹰卫俱是一惊,赶忙躬下身去,冷汗直流道:“原来是院长!卑职有眼无珠,还望院长恕罪!不知院长有何吩咐?”
陆沉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本地府尹,你们可知?”
为首那鹰卫道:“本地府尹,名为彭沅海,乃是内阁方阁老一手提拔的门生。”
原来是方党的……
陆沉淡然道:“查一查,然后来报我。”
督监院查人从不问理由,那几名鹰卫随即拱手道:“属下遵命!”
陆沉问向那为首的鹰卫,“你叫什么名字?”
那鹰卫道:“属下地鹰卫祝宁。”
陆沉颔首道:“去吧。”
吩咐完,转身走回院子里,茅草屋中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传来,陆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只见屋中牧风谷赤着上身,脑袋一直到肩膀,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双眼紧闭,面露痛苦之色。
赵玄黄则坐在其身前,耐心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