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嘴角凑在苏晴的耳朵旁,轻声说道:“只要是咱们的孩子,丫头儿子,我都喜欢。”
苏晴的耳垂粉红滚烫。
……
两日后。
陆沉邀请李惊蛰,还有吴老海到侯府一聚。
作为当初火头营的铁四角之一,赵玄黄自然也没缺席。
见赵玄黄也在,李惊蛰和吴老海皆是高兴不已。
四人推杯换盏,遥想当初行军东境,突袭王庭,真可谓是艰险之极,九死一生,无不是唏嘘不已。
吴老海甚至忍不住老泪纵横,端起酒杯,敬向陆沉道:“我这一把老骨头,本来想着什么时候战死沙场,什么时候便了事,却是做梦都不敢想会有今天这等好日子,这都是多亏了陆侯爷,带着我们建功立业,我吴老海无以为报,敬陆侯爷您一杯!”
陆沉不悦道:“老吴,咱们什么关系,你总这样,也忒见外。”
吴老海也是实在对陆沉感恩戴德的紧,酒劲儿一上来,又忍不住要表达出来,但见陆沉不悦,赶忙自扇面皮,说道:“怪我怪我,我自罚一杯。”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陆沉一笑,说道:“这才对么,天底下谁都能和我陆沉见外,唯独你、小李子、赵大哥不行。”
李惊蛰嬉皮笑脸道:“陆大哥您也不能怪吴老头儿同您生份,他这人你还不知道么,怕是往上数十几辈子就没富过,这辈子终于时来运转,沾您的光闹了个军职,也算是光宗耀祖,老有所依,怕是至今还没消化哩,保不齐做梦都会突然醒了,自己扇自己一个巴掌,就怕这都是假的。”
他的嘴也是忒损,行军路上便与吴老海斗嘴,从未落过下风。
陆沉不由失笑。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赵玄黄,闻言亦是忍俊不禁。
吴老海面红耳赤,怒道:“兔崽子!你敢这么说爷爷我!别以为你做了统领,我就不敢揍你!”
李惊蛰气死人不偿命,一撇嘴道:“得了吧,你这老胳膊老腿,我一只手就能摆平你。”
吴老海气急败坏,可李惊蛰说的是实情,如果是在奔赴东境前,他揍李惊蛰还称得上是手拿把掐,那时候小李子瘦的像个猴似的,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这小子身躯之壮硕,活像是个小牛犊子,和他动手,无异于是自讨苦吃。
不过饶是如此,吴老海嘴上却是仍然不服,冷哼道:“臭小子,你也就是占了个年轻的便宜,若是倒退二十年,你爷爷我一只手不用,就能揍得你满地找牙!”
也许是做了统领,李惊蛰也开始修炼起涵养功夫了,竟是破天荒没再与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