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我,就不能断袖,也不能找别的女人,你只能从我。”
秦宿瑜侧坐在床畔,瞧我笑,“不知羞,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定住身,腾起在床上蹦,“这里就我们两人,我是你娘子,你是我夫君,我们不是外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宿瑜往我腿上敲两下,“别把床蹦塌了。”
塌了才好,他就能回龙床睡了。
我蹲身下来,伸胳膊要他抱,“谢弭干嘛那么宠着白荷?我受那么大委屈,他都不站我这边。”
秦宿瑜刮一下我的鼻子,没抱我,“你可以去问问娴妃娘娘。”
那他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也正常,他和谢弭只在政事上交涉,私底下好像也没多接触,这事还得问穆娴。
我就气他不抱我,“你现在是不是□□焚身,欲壑难填了,连抱我都不敢。”
秦宿瑜拉来个椅子坐,半笑着道,“没完了,就卯着这事说。”
现在征服他就是一等大事,没什么比这重要。
我偏头道,“你顺着我,这事才算完。”
秦宿瑜抬手将我脸摆正,温声道,“秋猎,你五皇姐也去。”
这弯转的太快,我一时怔着声道,“五皇姐还没出月子吧。”
虽说秋猎场地不远,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只能静养,不适宜出行。
秦宿瑜说,“她落胎是裴煦说的,太医没有见过,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这话我不能全信。”
我乍舌,“你的意思是说,五皇姐极有可能没有落胎?”
秦宿瑜弯眼,“也说不定她就没怀孕,一切都是裴煦和她在唱戏,为的就是让裴煦能真正入朝堂。”
我还是犹疑,“我那
日去看五皇姐,她哭的很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秦宿瑜凝眉,“王嬷嬷的庄子有人去探查过。”
我哑住声,谁会去查我,只有五皇姐和孙家的人才会做,我那日去公主府十有**露了破绽,致使五皇姐生疑,那这么说,王嬷嬷也可能是被人谋害了。
秦宿瑜拿来锉刀,捏着我手剪指甲,“王嬷嬷死的正常,没有人害她。”
我松一口气,“五皇姐入猎场,那孙昭也会去。”
秦宿瑜道,“来就是,也没人拦着他。”
他给我剪指甲很有一套自己的路数,先剪掉,再用刀背磨一磨,然后拿布擦掉灰,最后再放水给我洗手,就怕我的手脏一点点,真是个勤快人。
我由着他摆弄,“你打算找个时机去探探五皇姐的身子?”
这话说的不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