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自西天极乐之外，成就的菩萨正果吗？”
血观音眼神漠然的看着他们两人，似乎也看出了慧空、道济的菩萨正果并不属于西天极乐。
现在的西天极乐，除了血观音之外，早已没了其他的佛陀、菩萨。
所有的法力，都已经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可慧空、道济身上的法力，却是血观音所陌生的。
且根源都不在西天极乐。
“阿弥陀佛，贫僧二人到此，是希望求得一个真相。”
慧空双手合十，目光直视着血观音。
“真相？”
血观音轻轻挥手，四周翻涌的血海顿时平息下去。
其身旁的玄女观音、妙善也一同没入血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随后。
血观音独自盘坐在莲台之上，其身后空无一人，却好似又有无数身影存在。
她一人，便是整个西天极乐。
“你们二人所看到的，便是真相。”
血观音淡淡说道，声音空灵恬淡，并未有任何的敌意。
仿佛只是在和慧空、道济闲谈。
慧空、道济凝望着血观音身后的那些影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炼化了西天极乐一切佛陀、菩萨、罗汉、尊者的法力。
原来的西天极乐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血观音，就是整个西天极乐的化身。
“你是观世音菩萨的万千化身之一？究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慧空继续问道。
“化身也好，真身也罢，虚虚实实，并不重要。”
“血观音亦是观音。”
话音落，就见莲台上的血观音立即发生了变化。
她竟然变成了观世音菩萨的原本样子。
紧接着。
又变成了观音菩萨其他的化身。
水月观音！
龙首观音！
送子观音！
提篮观音！
各种各样的观音化身，在莲台之上不断变化。
最终又变成了血观音的样子。
“你们可曾看清，本座到底是谁？”
慧空、道济面面相觑。
刚才他们所看到的每一位观音，都是真实存在的。
包括现在的血观音。
也是真实的。
并没有任何一道身影是虚幻的。
可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的诡异。
若血观音是真实存在的，那其他的观音化身又为何也能存在？
慧空凝视着血观音，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