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安排妥了。
杜博在缆车旁等她们,唐瑾谦朝她们走过来,他只是远远看见秦晚夏低垂的头,他就隐隐生出一种不安,他走到她们面前,秦暖秋微笑看向他,秦晚夏却垂头假装没看见,他瞳孔一缩,心如明镜一样。
缆车是两两坐一辆的。
秦晚夏主动拉着杜博,坐在了后面那辆缆车上。
唐瑾谦把秦暖秋扶上车,他转过头去一直盯着秦晚夏,秦暖秋催促了好几次,唐瑾谦也没有坐上缆车。
秦晚夏还是不看他。
唐瑾谦伸手向秦暖秋,“我们晚一点下山。”
秦暖秋讶异地看着他,唐瑾谦很执着,她不下车,他就一直伸着手等她。
后面杜博在探头探脑,秦晚夏转开脸一直望着山的那一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暖秋又看向唐瑾谦,她伸手让唐瑾谦把她扶下缆车,唐瑾谦另一只手抬起,对杜博道:“你们先走。”
秦晚夏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她眼神里有惊讶也有欲言又止,最终她沉默着随着缆车下山。
直到秦晚夏的缆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唐瑾谦才把目光移到秦暖秋的身上,秦暖秋苦涩一笑,“你对晚夏还是那么痴情。”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非要拆散我跟她?”唐瑾谦一开口,就直戳要害。
秦暖秋显然是没有料到唐瑾谦一针就见血,她诧异地眨了下眼睛,轻轻拉紧了身上的防风羽绒服,“我什么时候拆散你们了?”
“你如果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非秦晚夏不可,她可以选择其他人,可以选择放弃我,不管她是再婚还是生子,我都会守着她,只守着她。”
她不愿意承认,唐瑾谦可以不戳穿她,但他的心意必须要让她知晓得明明白白。
秦暖秋吃惊,“她如果嫁给韩时呢?难不成你一辈子都不结婚了?”
“对。”没有任何犹豫,唐瑾谦看向她,“她是我的妻子,我身边的位置就会给她留一辈子。”
“你简直疯了!”秦暖秋冷冷蹙起了眉。
唐瑾谦眼神平静,“我很清醒,你呢?你还清醒吗?”
触到他深邃的眸,秦暖秋闪躲地转开了眼眸。
唐瑾谦看着她,“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
“那我是怎样的?”
秦暖秋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想从他嘴里听到对她的评价,因为一直以来,他给她的关注太少了。
“你平静,你聪明,你有你喜欢做的事,有你想要照顾的人,有你想要过的生活,你比她成熟比她更会照顾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