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父亲。任何人都有两面,对家人是一张脸,对外人又是一张脸。如果就因为不相干的人的死,他因为一时同情和气愤而屠杀了他们,他这样做又有何意义呢?然后,他的所作所为不是再次造就了无数个悲剧了吗?
他,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跟以前一样,他及不能拯救众生疾苦,也不能改变世界。
他能够做的,就只有为他们哭泣流泪罢了。
在这几日里,他暂时将感情上那一团乱(对于他本人而言)的事情忘却,专心致志的行走在这片正在哭泣的土地上,犹如他当年年幼时赤脚从西藏走到天竺的苦修之旅一般,一步一个脚印,每到一个地区,他都会一边行走一边为亡魂念诵往生咒。
“哥哥,我们到哪里?”
忽然,一个糯糯而稚嫩的童音传入了阿释密达的耳中,让他的脚步不由的一顿。
还有幸存者?
抱着这样的想法,之前一直将保持在周身三米的感知扩散出去。
随着感知的延伸,阿释密达的脑海中快速构成了场景。
一名瘦弱娇小的孩子背着更加娇小的妹妹,艰难的行走在道路上。
男孩的身体不能算强壮,小女孩的身体称不上重,但是对于男孩来说却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但是男孩却没有喊累,甚至在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情况,都没有一丝停下来休息的迹象。
“我们快到了哟~朱雀他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男孩苍白的小脸上展露出了勉强的笑容,他极力压制着声音的颤抖,不让背上的妹妹发现自己的异常。
“哥哥,周围有什么东西烧焦了么?”听到女孩的这个问题,阿释密达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女孩居然和他一样,眼睛被封闭上了。
“……呵呵呵,没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树烧焦而已。”男孩看着周围尸横遍野的场景,看着尸体上残留不甘,惊恐,怨恨的表情,俊秀的小脸上闪过一次恐惧,但是随即隐匿了下来,他咽了口口水,强打起精神,安抚着妹妹。
“嗯……”年幼的女孩缩在哥哥的背上,轻轻的应了一声,其实她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劲了,但是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她也懂得装傻。
突然,远处传来了阵阵诵经声,顿时让兄妹两人都紧张起来了。
危险,这是男孩脑海中唯一的想法,这段时间以来,他脚下这块岛国的居民对于布里塔尼亚人的恶感直线上升,对于军队和成年人那群胆小懦弱的家伙倒是不敢反抗,但是对于他和妹妹这种落单的布里塔尼亚幼童却是能够露出狰狞的微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