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快速流失，只能艰难地喘着气，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赫赫”声。
紧接着，让人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现了，只见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
原本圆滚滚的大肚腩都消失不见，就好似气球漏气了一般。
甚至连头发也白了不少。
“自作孽。”
窃取的命数如数归还，男人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因为法术的反噬，从一个一个五十几岁、白养得体的中年，一睁眼就成了个满脸皱纹，直不起腰的老人。
“爸！”平头青年急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男人。
林沫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碰触禁忌的代价。”
男人双眼浑浊，颤颤巍巍地想走到林沫那边。
他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张了张嘴巴，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话。
“大师……我错了……救我……”
林沫冷声道：“我说了这是你种下的孽果，我帮不了你。”
“你认错，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错了，而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快死了。”
纵使变成这样，他也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
“原本你之前犯下的错，还有弥补的可能，只要求得那些受害者的原谅，晚年多行善积德，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千不该万不该，去碰触此等禁忌！”
一步错，步步错，直接把自己推入了深渊。
男人艰难地转了转眼珠，忽然咧开嘴笑了：“禁忌？什么禁忌！”
帮他的那位大师，可没说这是禁忌。
所谓的禁忌、代价，不过是无能者找的借口。
那位大师，绝对可以救他！
他伸出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箓来。
“项大师救我——！”
那符箓上银光一闪，朱砂瞬间褪色，符箓跟着燃尽了。
林沫眨了眨眼。
哦？传音符？
然而那符箓燃尽半响，都没有任何动静。
男人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灰烬，绝望至极：“为什么……项大师没有回应……”
林沫掐指算了算，发现对方求助的那位，居然还算是“熟人”。
她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
“你说的那位项大师，前几天因为借命失败，如今被反噬，好像比你先走一步了。”
他口中的项大师，不正是之前用玉石借命的家伙。
男人张大了嘴巴，害怕又绝望。
“不可能！不可能！！”
“项大师说了……不会出错的……我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