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人：“？？？”
啥？
她在说啥？
听到林沫的话，小土人的第一个念头是不信。
婆婆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它是婆婆救下来的，当时在婆婆手中感觉到的温暖，现在都还能想起来。
所以，婆婆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比起混乱的小土人，曾婆婆反而要淡定得多，疑惑地反问了句：“丫头，你在说什么？”
“前辈，你就不用装蒜了。”
一开始到了这边，林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汇聚的灵气，将众多灵植引到此处不奇怪，奇怪的是，特意将它们“保护”起来。
一般来说，将灵气吸收得差不多，它们就会从这里离开。
毕竟聚集在一起，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容易被一网打尽。
再则，它们已经开智，这种行为多多少少会与它们扯上因果。
玄门中人，一般都很在意因果。
特意扯上这么多的因果，还赚不了多少功德值。
对于一个寿数将至的人来说，这行为太奇怪了。
直到她找到了那面鼓，感应到了山脉中其它的器物，以及被困在山底的息壤。
林沫才窥见了一丝真相。
这是打算，让息壤和灵植承她的恩，接着再通过炼器，“不小心”抽取它们的生机，转化为自身的生机。
的确是挺巧妙的。
“前辈的记忆，应该早就恢复了吧。”
小土人这下不高兴了，急忙护着曾婆婆：“人类天师，你不要这样欺负婆婆！”
“婆婆的记忆要是早就恢复了，怎么会被那两个白眼狼欺负成这样。”
之前它还很喜欢这个人类天师，可它居然这么欺负婆婆。
亏它还打算，等事成之后分给她很多很多息壤。
面对它的质疑，林沫平静地分析道：“断亲也是她的其中一步。”
“断亲后，再让那个姓顾的天师去使用那些器物，因果由他承担，而生机却由她来接收。”
小土人僵了僵，看向曾婆婆。
这么说似乎能讲得通。
可是，它相信婆婆，不可能这么做的！
曾婆婆“哎”了一声，失望地看向林沫。
“丫头，当年我跟你们清一门的掌门也算是好友，本来觉得你挺好的，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两位天师也是完全不信。
除了相信曾前辈的为人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林沫说的这件事，过于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