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沫的问题，那声音带着疑惑回道：
——我们是谁？
——抱歉，我们睡的太久了，我们也忘了自己是谁。
一团团淡绿色的光朝着林沫聚集过来，就好似一只只萤火虫。
“唰——”
千焱立刻将火焰膨胀，拦在林沫面前。
虽然没觉察到它们的恶意，它们只是单纯地、好奇地打量着林沫，可千焱还是本能地开始警惕。
直到小绿点们绕着林沫转了好几圈，最后飞到一起，停在她不远处，千焱才将火苗缩回小小的一团。
——人类，你从哪里来的？
——我们好久没见过人类了。
林沫仔细地看着它们，器灵？
不对，不太像是器灵。
虽然也是灵体状态，但它们身上的气息跟器灵完全不同。
暂时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它们身上有很强的灵力。
每一只都像是灵气的凝结体。
是从仙境出来的？
所以，这里面的阵法，甚至这块拼图，锁住那么多的灵气，就是为了保住这东西？
神识无法探查出它们到底为何物，怎么看都是一团团压缩的灵气。
可灵气怎么可能有自我意识？
除非……
林沫问：“你们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飘动的小绿点在原地停了好一会，才再次发出了声音。
——不知道，只记得我们要留在这里，不能乱跑。
——是谁呢？是谁让我们留在这里？
它们又朝林沫飘了过来。
——你的气息很好闻。
——是你吗？
“不是我。”
林沫拿出一柄破碎的剑，“是这个剑的主人吗？”
这是她刚刚从那个狭窄的房间里顺来的。
——不知道，不认识……
随着这句话，眼前的小绿点们迅速挤在了一起，慢慢地开始变化。
像是在朝着人的模样变化。
但它们不是很熟练，大半天才完成。
林沫看着和她身形差不多、甚至连衣服都一样，但脸上没有五官的“人”，有那么点无语。
这是看着她变的吗？
“像吗？”
那无脸的人朝她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形态都会发生些许变化，等走到林沫面前，已经比林沫高出了一个头。
它歪着脑袋，又问了一遍，“我像人吗？”
千焱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来讨封了！
虽然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