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有第二次了,刚才差些没忍住。”说罢去亲吻她腿间泛红的皮肤,抱怨道,“怎么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
“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冷。”
他躺下,欠身吻她,“阿若,我要你的小舌头。”
美若听话。
靳正雷像受到莫大鼓励,揽她入怀,几乎将她挤碎。
美若轻轻推他,深透一口气。他托住她精致下颚,用拇指摩挲,滑过微肿的双唇时,他眼中带笑。
“冷。”她低声哼哼,像怕冷的戴妃,将脚藏在他小腿间。
靳正雷探手往下,握住她冰凉的脚趾揉搓。“原来能让阿若快乐,阿若会这样可爱。”
她身体一僵,随后白他一眼:“我不是色中饿鬼,我不是你。”
她心形的小脸犹带方才情迷一刻时的粉色,娇俏的下巴微微扬起,像初见赶他滚离詹家时那样高傲。这一眼毫无杀伤力,靳正雷手痒地捏她的脸,恨声道:“小坏蛋,再说一次。”
“色鬼。”
“我是色鬼刚才就直接进去了,管你疼不疼。”他凑近咬她耳珠,“那样湿滑的两片嫩肉,吃起来像吃豆腐花。我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尝尝更里面是什么滋味。”
“恶心当有趣,滚。”
他大笑。
“阿若,不用虚张声势,我知道你怕。”笑完他缓缓说道。
“最怕的刚才已经试过,也就那样,我有什么好怕。”她冷笑,手指拂过他肩膊的龙须,狠狠掐住一颗龙牙。
靳正雷皱皱眉,忍住了。
“等下我送你回宁波街,不会让你有事。”
美若拒绝,她决定独自面对母亲。
正是晚饭时分,厨房里死寂无声,美若相信此时七姑坐在她那张木椅上,正在默默垂泪。
起居室里暗沉沉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她吸口气,打算上二楼敲母詹美凤房门。
“你舍得回来了?”詹美凤坐在阴影里,拨亮了手边台灯。
她还是昨晚那身衣裙,头发像被七姑整理过,一日一夜没有睡,颇显老态。老式台灯的水晶垂珠折射彩虹光影,照出她下垂的唇角边一抹细纹。
美若静静走过去。
詹美凤暴起,手中藏了一天的洗衣杖直挥过来,击中美若肩膀,她应声倒地。
“我生你养你——”
举起的手被七姑拦住,七姑泪流满面,“大小姐,小小姐冤枉……”
“七姑你滚开!”
美若跪直在地上。
“我生你养你,你连阿妈的男人也抢?不怪明珠说你是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