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本事”。他玩女人开派对,想告诉她,“没有你我还是我”。
一切都是徒劳。就像比干问:“人无心如何?”卖菜婆答:“人无心会死。”
他的心在别处,在他阿若那里。
他必须击败战胜那种恐惧,失去阿若的恐惧,像往昔每一次击败困境和对手。他必须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和她在一起。
他继续跑,攀爬,迈开两条像不知疲倦的腿。
他要在差佬门追上他之前跑到那条溪水边,洗脱身上的气味,要在天黑前,跑到他的木屋里。
那里有两个帮手。
他跳过一块石头,攀上一座山丘,向前方向密林狂奔。
美若用一个靠枕捂住脸,默默流泪。
她知道,他那样桀骜不驯的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更何况,他混迹黑道十多年,仇家不计其数,多少人在屏息等待机会。
她依然亲手送他去死。
“家姐。”
她抬头,詹小美倚着门框的身形模糊。美若抹去泪渍,看见妹妹关切担忧的脸。
“你怎么了?”
“突然……”美若哽咽,暗自庆幸关了电视。“突然有些伤心。”
詹小美缓缓走来,在她身边坐下,乖巧地,用衣角给她拭泪。
美若张开手臂抱紧她。
山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四周虫鸣唧唧,靳正雷到达木屋。
“雷爷,你终于到了。”黑暗中,一人说道,语气带着不耐。
靳正雷躺倒在门边的竹床上,大口喘息。
那人上前伸手,他反应神速地捏住那人手腕反转。
对方笑,“雷爷,我摸摸你衣衫而已,看看你是否按计划做,莫将差人引过来。”说罢回头道,“寿头,衣衫是湿的。”
靳正雷挑眉,“我比你更惜命,不舍得死。”又对面前的干瘦小子道,“蝠鼠,拿点吃的过来。”
他大口咬饼吞咽,就着一壶山泉水。
寿头和蝠鼠两人沉默地收拾物品。
“你们要的货齐了,剩下一半钱我到了越南后给你们。”靳正雷坐在竹床上,吞下最后一块饼,沉吟道,“当然,现在杀掉我也可以,免得走漏风声,影响你们下一票大生意。”
他说话时抬眼紧盯两人,露出大部分眼白,表情凶悍。
寿头和蝠鼠对视一眼,蝠鼠道:“雷爷,要灭口我们会在这里等一日?”
寿头丢来一个袋子,“一人一袋,准备下山。下山后按计划,我送你上去,蝠鼠带货自己走。”
靳正雷一口喝干水,拎起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