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以上，还有五个级别。”
“只有3s级以上的基因进化者，才叫真正入门了。”
“第一个等级就是明级，然后是唐级。”
“从3s级到明级进化的几率，是从2s级到3s级进化几率的几何级数倍增。”
“而从明级，到唐级，连我也不知道，几率到底是多少。”
“可是，你做到了。”
霍御燊正要问话，佘竹茵已经抢先说：“你能做到，多亏了那个小姑娘夏初见。”
“她今年二十岁，你今年三十岁。”
霍御燊：“……”
他没有立即喝粥，而是试了试自己的基因进化等级，特别是精神力级别。
一试之下，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佘竹茵。
佘竹茵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而且他大脑海马体的伤势，始终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所以她也很小心，缓缓点头说：“对，就是这样。”
“现在你信了吧？”
霍御燊清冷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我想知道，我这二十年，都做了什么事。”
佘竹茵点点头：“没问题，你先把粥喝了，晚上睡一觉。”
“明天早上，我给你仔细讲讲你这二十年的经历。”
霍御燊沉默半晌，才端起粥碗，一口气吃完。
吃完之后，他很是意外地说：“这粥的味道真不错。”
“这也是那位夏姑娘做的？”
佘竹茵听他不知不觉，已经把“夏女士”，换成了“夏姑娘”，不由笑眯了眼睛，说：“是啊，你跟她其实很熟的。”
“你平时都直接叫她‘初见’。”
“她叫你霍帅，或者霍总督察。”
“是的，你在这个北宸帝国位高权重，是最年轻的元帅，也是特安局的总督察。”
“可惜，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霍御燊看她一眼，没有在意，自己给自己又盛了一碗粥。
吃了两口，才问佘竹茵：“您不吃吗？”
佘竹茵笑眯眯说：“我不饿，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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