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已名满天下,但文章里最重要的滕王阁,却仍是一片地基,明明是一桩千古美谈,贤婿何忍让它残缺不堪?”
可滕王却处处看不顺眼,没有原因,就是不顺眼。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去请二夫人出来,我出门迎接。”
拍了拍李钦载的肩,滕王沉声道:“贤婿,修阁子一事已是迫在眉睫,如今洪州到处传诵贤婿的《滕王阁序》,阁楼才刚打下地基,无数百姓便已聚集在工地边观看……”
当年刚跟李钦载认识时,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还被骗得倾家荡产,如今连女儿都被骗过去了,自己当了他的老丈人,结果还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丈人言重了,小婿对您女儿可是痴情一片,人称‘长安第一深情’……”
如果没有李钦载这个人的存在,两位旧相识此刻见了面,早该像异地恋多年的情侣一样奋不顾身地飞奔上去,给对方一个用力的拥抱。
“夫君,这可怎么办呀?”崔婕凑在李钦载耳边愁眉苦脸地道。
李钦载不解地眨眼:“什么怎么办?”
崔婕努了努下巴,道:“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李钦载愕然:“你没见二位老丈人笑得多开心,怎么会打起来,夫人多虑了。”